了几个小子,宋玥早就心里有数,按照不同的虫儿,分配给几个小子,然后说两句鼓励的话,就起身从西屋里出来了。
过年,她开了一小坛两斤装的梨花白,得月楼蒸的烈酒,存了五年以上的,酒液香醇浑厚绵柔,入口饱满,回味悠长,确实佳酿难得,但这具身体对酒精比较敏感,喝了三四盅子罢了,就有些脸热心跳的,她出了西厢,没急着回东厢,而是在堂屋里站了站,然后吩咐添哥添墨:“叫洗砚奉书出来,端几盘饺子来在外间吃吧。”
添哥连忙曲膝应了,宋玥这才迈步回了东屋。
周氏也热了一壶酒,宋玥回来又陪着老太太喝了两盅,酒意上脸,觉得两颊都要烧起来一样。
还好,周氏酒量也有限,一壶二两酒,喝了也没再要,摆摆手让人上饺子吃饭。
热热闹闹吃过晚饭,宋玥原来想给孩子们放假,过了年开工后再上课呢,却不想,几个小子加上秋喜都不乐意,于是,收拾打扫的事情交给徐嫂石嫂,一群人又转回铺子里去上课。
小子们吃的舒坦,又喝了两盅酒,就觉得浑身发热、力气没处使了,张猛一把将小安哥抱起来,扛在肩上,惹得小小子大声叫,又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金梁则找上洗砚、奉书,攥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