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变了脸色,立刻问道:“咋还给挖坑呢?那边儿的人都这么坏的?”
刘大虎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解释:“婶子,不是……”
韩戚风隐晦地瞪了他一眼,笑呵呵道:“婶子,大虎没说明白,是这么个事儿,俺大哥刚到开平的时候,另外两名千户不太了解他的脾气,很热心地给他接风,那啥,席间招了几个歌伎伺候,俺大哥那脾气,扭头就走了。那两个人也不是啥坏心,真是请俺大哥喝酒的……就是不该叫人儿。”
周氏听了这话,才舒了口气,脸色仍旧有些不虞道:“官场上这种事,也免不了。恁兄弟们管住自己就行,别的人咱们也管不过来。”
韩戚风就笑着附和:“婶子说的对啊,俺们当时也都是这么劝大哥的……”
觑着周氏的脸色,韩戚风又道:“婶子放心吧,俺大哥挺好的,那两个人吃了一回排头后,了解了大哥的脾气性子,也收了最初的轻视之心,反倒是和和气气的呢。”
周氏点点头,心里却道,打仗立功不过是拿命搏前程,拼着杀敌死不了回来,就有功劳。但与那些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有时候却比对敌交战更接诡谲莫测呢!
忧心了片刻,又在心里暗叹,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