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儿闻着不像是肉味儿啊!”
宋玥正好要打广告,自然爽快道:“我们家祖传的腌菜,趁着空儿做些,自家吃不了,街坊邻舍的也都能来尝尝。”
“腌菜?”那人一脸的怀疑明晃晃的。平京的冬季寒冷漫长,冬天没有新鲜蔬菜,除了窖藏菜,就是咸菜了,试问哪一家不是两三个咸菜缸?什么萝卜、咸菜、疙瘩菜,往浓盐水里一塞,就不管了。什么时候吃捞一块上来,切一切就吃,除了齁咸也没啥味儿了。
这江小娘子改了性子,不耍赖撒泼了,倒是满嘴没实话了。腌咸菜?腌咸菜能有这么复杂的味道?又是葱又是蒜还有什么什么的,这要是腌咸菜,得是给泰京城里那位吃的吧?!
宋玥看他的表情,知道空口白话没啥说服力,也不多费口舌,只笑着道:“我们家这腌菜调了味儿,隔一天就能吃,若是有功夫,后儿不妨过来尝尝。”
收拾完货物,宋玥取了丝线过来,招呼秋喜过来帮忙撑着线,她动手给秋喜编头绳。小安哥也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凑热闹,宋玥哄着他不淘气,就摸出一块糖,嘎嘣一下咬开,一个孩子嘴里塞一块,她自己嘴里还剩些细碎糖块,砸吧砸吧嘴,甜滋滋地也挺好的。
秋后的艳阳天,门板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