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蕾,我们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也看到了子炎如今都是个成年人了,汪凤都去世了这么多年,我们可能重新开始,现在比从前还要方便不是?这样子瑜一家也可以留下来了,他总是没有归属感,你在他就一定会留下来,把自己真正的当成吉岛的人,为吉岛做贡献,现在我们福岛和子瑜背后的势力争得你死我活的,如果子瑜反戈,局势一定会扭转,到时候咱们吉岛就是大功一件了,你在夫人那里再美言几句,我们的未来——”白文山的思路,迅速理顺,口齿越发伶俐起来。
看着眼前两眼放光,口若悬河的白文山,黎蕾真替自己不值,这就是自己深爱过的男人,一个毫无道德底限的男人。
见黎蕾不说话,白文山终于停了下来。
“黎蕾,你难道不同意吗?”
黎蕾缓缓摇头。
“为什么?”白文山不由提高了声音,不解的看着黎蕾,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他都想得这样周到了,该说的都说了,她还想怎样?
“因为我不想让子瑜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黎蕾的声音很平静。
“背信弃义?有什么好背信弃义的?我是他爹,这里是吉岛,他有义务为吉岛做事!”白文山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