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大家的那般,然后把子瑜带来的人都控制起来,你既然是荣岛主夫人的身边人,那我们与福岛的关系就更加亲厚了。这么多年以来,因为与福岛的人搭不上关系,才害得我们越来越边缘。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有你这一层关系在,即便你承认当年是你做下的错事,大家也会接纳你,原谅你的。”
白文山开始游说:“你也不能作一辈子的侍女吧?我们之间连子瑜都有了,对,子瑜的儿子都那么大了,我们都已经做爷爷奶奶的人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向前看,你说好不好?”
白文山说着,向前走了两步,一副诚恳的态度。
黎蕾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这些年里,日日夜夜的反思悔过,让她从回忆的点点滴滴中一点一点理清了白文山的为人。
她知道她爱错了人。
白文山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无论是她,还是汪凤,都不是白文山的最爱,他最爱的人,只有他自己。
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可以作尽一切不要脸的事,还有本事把所有的不要脸都合理合法话。
就像现在,他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吗?居然能提出这样可笑的要求。
如果,她还是十八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