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你是吉岛的人,无论你的生母是谁,我们都承认你是吉岛的人,你是我们的兄弟!”白子奇的眼睛有些湿润地看着白子瑜,真诚而希冀。
白子瑜伸手握住白子奇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山顶,白文山被黎蕾逼到了绝境。
“文哥,面对我就这么难吗?还是说,你不能面对的,是汪凤姐?”黎蕾看着面前这个风姿依旧绰约的男人,她的心,还是会痛。
“你想怎样?你还要怎样?你已经害得我家破人亡了,如今又来逼我走投无路吗?”白文山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想怎样?文哥,我从来没想过要怎样。”黎蕾淡淡道。
“你不想怎样?你还不想怎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当初的事公之于众?当初,不过就是让你把那件事遮掩一下而已。你是我的女人,替我扛下这件事又有什么不妥?”白文山振振有词。
黎蕾需要深呼吸一下:“可是,我为你扛下这件事,就要去死,你让我用我的命去替你扛吗?”
白文山弱了声音:“我不会看着你死的,我会为你求情的。只是,你还没等到我求情,你就私自逃跑了!”想到这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