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炎知道如明远一定难以接受。
他希望他能够明白,他不是一个人,失恋不能占据他全部的生活。
“子炎,我们这一辈子,太憋屈了,为什么还没有出生就决定了我们的地位?凭什么我们什么都不差,却一定要对荣志恒俯首称臣,凭什么他就可以欺负我们?子炎,这个世界太黑暗了,没有希望,让我憎恨!”如明远像自言自语一般。
白子炎心中一跳:“明远,你不能这样想。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可我们可以忽略啊,这世上还有许多事可以去做,还有许多地方不会讲这种尊卑,不要以偏概全,这一年里我们不是有很多快乐吗?”
“是啊,我的快乐,都是与含烟在一起的。”如明远自嘲。
白子炎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如明远叹了一口气:“子炎,我想,我是走错了地方了,我没有荣志恒霸气,没有意鑫势力,没有项靖阳圆滑,也没有你隐忍,我被装在了一个不适合的罐子里,窒息而疼痛,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那你要怎样?我陪你啊!”白子炎急急道。
如明远一笑,白子炎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如明远的笑,让他心中大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