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泰然满头黑线:“三个疯子!”
孟绍元看着这三个都有女人的男人,乐不可支,想不到这么愉,就让他看到了当年和自己。
朱思云与一众妯娌,听得目瞪口呆。
楚莫瑶吃惊地咽了一下口水,问韩思瑶:“我怎么觉得,我们的女儿可能有嫁不出去的危险,原因是她们有个神经病的老爸。
韩思瑶深以为然。
孟文一把拉过修筠:“生儿子,修筠,我们一定要生儿子,我觉得我也接受不了女儿嫁人的情景。”
修筠被突兀地被拉走,又听到这句话,不由羞红了脸。
孟文说:“我现在终于能体会那句话的深意了,说养个女儿,就像种一盆稀世名花,小心翼翼,百般呵护,晴天怕晒,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被一个叫女婿的,连盆都端走了!这话,说出了多少做爸爸的心声啊!”
向文迪,陆玄凌和孟玉猛点头赞同:“说得好!”
“是!真经典,我现在就有这种想法了。”陆玄凌淡淡地说。
孟泰然无奈地叹口气:“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啊?我昨天就跟文迪说了,你就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