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给他的刺激过于大,以至于洛折颐只要一去回忆它,就立马反感地开始默念心法去转移注意力。
长久如此之后,那件事就成了他心里的一道坎。
又或者是一道心障。
洛折颐没有和别人说过,甚至连闭关时候的那缕魔气都不知道。
自己入魔最关键的时期在脑海里见到的那个场景,和当初那晚上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这唯一的区别便是,那群衣着暴露又娇滴滴围着自己转的妖物,变成了头顶猫耳,身后甩着猫尾的青年。
已经记不得那个幻影做了些什么,洛折颐只知道他现在若是不让安逸吃点苦,指不定一眨眼的功夫就又会让人跑了去。
于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洛折颐放任着心里的念头,跟从着本心便去解开安逸的衣带。
“这珠子不是这样戴的,”洛折颐操控着银丝把人控制住,随后就咬了口安逸的肩膀,“我来教你。”
出于小动物的警惕性,安逸此刻倒是抖了下,颤巍巍看着对方松开了自己的衣领。
洛折颐挑眉一看,就又拿出魔尊的身份,半是威胁道:“听话一点,要不然魔尊会生气的。”
魔尊一生气,那洛折颐和妖王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