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带上的。
但是原主却是觉得小渔村已经失踪了那么多人,就连剑尊都出动了,那对方带自己过去这完完全全就是要害自己。
可是,此刻的安逸倒是根本没有考虑到那边应该如何如何的问题,他现在正抱着庭院里的那颗书的树干,企图去博取洛折颐的同情心。
“师父,”他脑中回想起了某段不好的回忆,就软下声音想和人打个商量,“我们能不能不御剑啊。”
那个小渔村距离宗门还是有些距离的,这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御剑。
不过上一回给安逸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就算洛折颐最后松口允许对方可以扯着自己,青年一上剑就立马滋儿哇叫着把自己往男人身上跳。
腰上再度被紧紧箍住,洛折颐身体一僵,右手还是略显无措地给人把帽子一戴。
“看不见,就不怕了。”
这回的路程可比昨天的要长了不知道多少,虽然整个人都裹在绒袍下,但是外露的双手还是因为时间长久而感到了有些酸痛。
可是松手就是自寻死路,安逸朝着洛折颐小步往前挪动了一些距离,在和对方彻底贴合在一起后,才把两只手互相踹进对方的袖口里。
手掌的寒冷倒是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