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最后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来。
“那,”他舔着嘴里的尖牙,“既然全宗门都知道我被您管着,这罚抄是不是也可以免了呀?”
他边说还边掰着手指算了好久,“您看,这一卷那么多字就要花费我好几个晚上,而早上又要起来练剑,我怕我睡过去。”
安逸的小算盘打得很好。
这罚抄是当着宗门所以人的面布置下来的,那洛折颐不如替自己糊弄过去,反正左右也没有人知道。
但是剑修却是不赞同地皱起眉,他绷着下颚否决道:“不可。”
“这是给你的惩罚,理应该由你自己完成。”
就因为洛折颐的这句话,气得安逸一关上门就开始挠枕头。
但是他又不能去说什么,万一那位大古板又觉得自己是在胡闹,那罚抄的就远远不止三卷书籍那么简单了。
青年窝在床上扣着床单,他抱着被子滚了好久,最后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爬起来去找纸和笔。
于是等系统回过头来想去看看青年如何的时候,它就看到安逸已经变回原型在桌上追着毛笔跑。
或许是不小心蘸到墨水的缘故,小猫崽的一只后爪每踩下一次,就在宣纸上落下一朵黑色的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