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候的安逸哪有功夫去思考这个,他哭喘着摇头,却被人带着往下一坐。
“不、呜—”
“那时候为什么不挣扎呢?”温念南又紧接着问道。
安逸已经把尾巴示好地卷在对方的手腕上,但是温念南却依旧不满足地继续逼问着。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一口咬在对方的脖颈上,吐息中把自己积攒至今的情绪一并给宣泄出来,“我那时候真的想过,把你带回家之后就永远关起来。”
安逸依旧是没有听懂对方的话,但他下意识就把头挪到对方肩膀上再度和人贴贴。
男人这话在上一个世界也说过类似的,但实际上却并没有狠下心去动手。
所以自然而然地,温念南虽然很认真地去想过如何实现这个想法,但是现在感受到青年贴合着的温暖,他还是垂下眼沉默地叹了口气。
罢了。
这可是温念南放在心尖上的小金主,他可舍不得。
所以基于此,温念南就搂着人像是捍卫所属权似的一连喊了人无数次“小金主”。
直到安逸都听的厌倦了,才皱着脸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抗议道:“你说过、不这么叫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