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吼道:“胡扯啥呢,都是大唐臣民,分析个鸟啊!”
安滹、李获被这个问题惊得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想。谢向被他爹呛一句,缩缩脖子,退到他房间去了。
李获对安滹耳语:“童言见真知。仔细想想,感觉这句话异乎寻常。”
安滹也感觉这孩子太奇特了,这么小,就要跟他爹探讨这类国运、族运问题,极其罕见。但这种问题,他爹就是懂,也不好作答。再者说,咱又不是袁天罡、李淳风,就算明白大唐气数,也不一定相信自己的判断。
又过了半个时辰,李秀娘出来,看谢共好了不少,这才放心,与二位沏茶、敬茶,说些笑话。谢名也带着妹妹、弟弟出来,有说有笑。
安滹、李获告辞。各回自己的公署,问完公事,各自回家。
眨眼间到了黄昏,谢共想起王端说了要去见识酒令,但对家人也不好说。正在为难之际,刘纯在外面喊:“李夫人驾到。”
谢共慌忙站起,杵着顶门杠就往外走。
李秀娘一声招呼:“孩子们,快开门。”
谢名、谢君、谢向三兄妹当然知道李夫人是谁,飞快前来开门。
这李夫人是谁呀,叫谢府的大大小小这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