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端怒喝:“重责三十军棍,散帐之后,押到后邸审问。”
谢共、刘纯被执法虞候按翻在地。毕竟平时都是好弟兄,谁也不忍心实实在在往死里打,就这也将二人屁股打烂。谢共咬紧牙关,勉强忍住剧痛。刘纯嗷嗷惨叫,高喊饶命。
打完了,军帐中该安排的事情也说完了,王端宣布散帐。谢共、刘纯一瘸一拐,被两名虞候押着到了王端的后邸。
二人不敢坐,屁股打烂,也没法坐,跪倒在地。
王端怒喝:“昨夜喝酒,为啥喝成这个样子,还不招来。”
谢共只好如实禀报,简单说了挂杯情节,玩到五更。
王术正的面肌微微动了几下,嘴角撇了几撇,问他们:“挂杯?怎么挂杯?老子怎么没听说过?详细说。”
刘纯战战兢兢说:“详细说了,怕你还打,末将哪里敢说。”
“站起来吧。尽管说,没有任何罪责。”王术正示意虞候将他们扶起来。
两名虞候分别将他们扶起来,由于没法坐,就这么扶着说话。
刘纯将挂杯细节,一一说明。虽没有说谢共斗笔写字、自己马灯添油的细节,但王术正明白了这个酒令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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