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贯毕竟当过蔡州別驾,擅长军帐筹谋、前敌指挥。
等李获说完,大家静了一阵,内中云钗儿、阴菲儿、苌南乡都将目光投向他。毕竟此次来镇州的密使是他,尤统、安芝是随行,大家肯定得听听他的办法。
尤通宝看看在座的各位,振声说:“韩侍郎进入成德军,我们要公开接头,公开活动,造成一种内外支持韩侍郎的声势。目前外部有文烈、漆雕又,自然是随行护卫。我们这些人是内部做铺垫,必须三策并举。”
他说完,理一下思路,看了看在座人员,理一下花白胡须,沉吟良久。
他沉吟什么呢?你想啊,这些人对于尤贯来说,绝大多数都是陌生关系,以生人指挥熟人,当然难以服众。
座中,安滹岁数最大,又在成德军三十八年之久,什么看不出来?此时此刻,要叫尤贯做决断,这个风险很大啊。自己不站出来发话不行。
安滹说:“在座的,既然为了亲人、为了朋友、为了薛仆射、为了韩侍郎,我们聚在一起,现在就是一个特别军帐。下面,尤別驾下令等于是军令,不能够、不愿意、不坚决执行的,现在就请离开。一旦接令,万死不辞。”
众人纷纷表明心迹,亲连亲,薛仆射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