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镏儿也赶紧吃完,喊道:“洞北,这样快吃,对胃不好。”
“去疾,咋还没吃完呢?”苌洞北的确换了个人,这事业心也忒重了,像个催命鬼似的。
陶社一面抹嘴,一边跑出来:“法子不用在这里商量,我们到云安坊一起商量。大家定了分工,各自行动就行。”
云钗儿到店里安顿两句,出来了,一挥手:“走,云安坊。”
他们到了云安坊,安节、阴菲儿夫妇,尤统、安芝夫妇早已等在这里。就差安滹,众人一面等他,一面寒暄认识,简单议论这次该怎么行动。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安滹来到,还带来一人。大家惊疑不定,安滹正要介绍,安芝忽然往前几步,紧紧拉着来人的手,翻身跪下。
来人也认出来了,也对面跪下,相拥在一起,哭喊道:“芝儿,二哥想你好苦啊。”
安芝千言万语哽咽喉头,抽泣中勉强说出:“二哥,芝儿可算见到您了。”
满屋子人有的明白,有的不明白,安滹说:“这位正是成德军致果校尉,栾城县中镇将,李获李得之将军,他就是香云的二哥安获。他随主人李元投军,现在已经在成德军十二年,早已封官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