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老道大惊失色。
继而哈哈大笑:“熊孩子,这么厉害!我咋没看出来?好,好,干得好。这几年,老道也曾经从呲牙寨过山,喝他娘的一肚烧酒,才勉强过去。”
“师叔跟他老丈人呢?”尤统不见他们,问起他们的去向。
“熊孩子,人家不过年啊。你们走过,他们也走啦。林虽然是朝歌人,张涯是汤阴人。现在还没出正月呢。”西面老道板着脸,数划他一顿。
就是,只顾找老婆,急吼吼的。这一趟来回,横跨着年关,要说贵人多忘事吧,咱也不是太贵。尤统心下琢磨,挨师爷这通数划,活该呀。
父子被西面道长让进方丈室,一个庙祝进来,给他们倒水。这个庙祝挺年轻的,粉面高个,女相气。实际三十五,猛的一看,好像二十多岁。
西面抬一下眼皮,点一点尤贯的花白胡子,对这人咋呼:“童保,这才是我徒弟。懂吗?老子真的不能再收徒弟了。将来师兄弟见面,人家的孩子比咱还大,让人家的孩子叫你师叔,老子总觉得不灵光。”
哦,这就是童保,还真带着那么一股仙风。他赶忙向尤贯施礼相见,互相寒暄,都认识了。此时,童保对西面道长说:“童保谨遵教诲,理解道长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