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儿女,岂不强似这般苦楚。”
楚瑶娘“扑哧”一笑,捣一下薛燕:“五弟的嘴皮子就是厉害。人老珠黄,谁能娶我。还生一大堆,生个鬼呀。”
苌度所思,从来不藏着掖着,一指宁武山:“刚才是谁抱着你救你的,就让他娶你。生一大堆,绝对没问题。”
宁武山站起来,争辩道:“薛将军推到我怀里的。我可没有歪主意。”
苌度哈哈大笑:“看看,看看,一说他好,他就发喘。”
楚瑶娘霎时间满面红云,羞怯难当,嘟囔道:“苌将军,别说他了。”
“哦,呵呵,我明白了,满屋子就人家两个心里有数,咱都还蒙在鼓里。”苌度这一句出来,薛燕、高标连同一伍兵丁,无不大笑起来。
苌度平日喜欢喝酒,现在是主将,今夜又有战事,滴酒未尝。
薛燕取笑他:“三叔今儿稀罕啊。不喝酒。”
苌度馋啊,摸过来酒坛,打开闻了又闻:“还是算了,快吃点,走。”
大家草草吃了,薛燕让伍长结了账,一行往新浒渡而来。
他们到的时候,早已天亮。船长看到,赶忙接住,说了漆雕将军救伤员等经过。苌度到舱内看,几位都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