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翘儿鼓掌叫好:“苌将军韬略,神妙莫测。”
苌度令薛燕、云钗儿一路,与高夺、琴雉两路共四十人,合力对付钻水怪东奔。仍以薛锦屏为主将,依计而行。
宋翘儿留下,在中军帐谋划。朝歌顺成坊由诗长陈妤儿为正式都知,坊主不在,全权处置大小事宜。
苌度对奚簒一伙全部被擒获十分高兴,但对众人都中毒,却又并无大碍,感到纳闷。问起宋翘:“他们中的什么毒?能让人事不省,却醒后没事?”
宋翘笑道:“鸽粪毒么。一斤酒只要弹入一指甲盖的鸽粪,一晃荡,酒的颜色不变。每人不消三小杯,就如同喝了蒙汗药,人事不省。其实根本不用药,自己醒来就好。如果用药,除非喝得少,假如喝多,反而睡得更久。”
苌度哈哈大笑:“难怪奚簒睡那么久,酒还没醒,就又在药碗里弹入鸽粪,那不是越睡越久么。”
宋翘也笑起来:“对呀,要不然,楚瑶娘怎么能算出来他偷腥的时长呢?想不到楚瑶娘性子比薛将军还要烈,将奚簒骟掉,死于非命。”
苌度惊奇不已:“鸽粪参酒,这么厉害。除非你们青楼懂得,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中军帐一时间无不哈哈大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