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斗卫铜骠,已大战八十余合,未分胜负。本想咬紧牙关,坚持到最后。一看又来两将,皆是重型武器。唉,大势已去。
他么,义成军远在滑州,狗拿耗子,跑这么远来打仗。于桓看三将夹攻,再看身边旅帅、卫士,死的死,被擒,投降,这仗还怎么打?
他正想着,大白肚皮苌度登上这船,将开山铜斧一晃:“于兄弟,对不住了。愚兄本不该收你的定金。但这是战场,不是商场。我大哥的将令难违,是他叫我来骗你的。要不你跟我去找他评评理?”
于桓一听,苦着脸嘟囔道:“战场上,有这么用兵的吗?这,这,这他么,兵书里有吗?”
看起来,就是跑了,还得被擒。算球,“咣当”一声,他将浑铁狼牙棒扔在甲板上,也坐地听歌。
卫铜骠过去,将他绑了。相携苌度、陈哲,去捕贼总摄那里交令。
鸿沟赤豹李飞镋、飞焰灵官韩皂到了泉河水口。
看金面双戟崔祚还在飞舞不懈,与月牙银斧都缃檀缠斗。迅速解决了两边船上的贼。小贼十有八九都坐地听歌,好绑,没人反抗。
李飞镋、韩皂上到他二将船上,李飞镋将掌中雕翼鎏金镋一晃:“小贼,可认得我掌中的玩意,六十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