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自己说什么好话都不嫌肉麻。这可不是他平日的风格。
次日,远道而来的漆雕又一家、文烈及六班等逗留一天,纷纷辞别。
又数日。薛平着行军司马望凌通,通令文武各官,次日点卯聚将,有要事晓谕。
次日一早,聚将钟山响,众将纷纷出府,齐聚牙帐。
点卯既毕,薛尚书升帐。看他怒气冲冲,面色沉重。众将不知何事,个个闭息凝神,莫敢言语。
少顷,薛平高叫:“本镇出京,实授检校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郑滑颍等州节度使、观察处置等使、滑州刺史。近因颍州沈丘遭劫,天子震怒,敕令速办。那颍州与我郑滑二州间隔汴州、宋州,如何观察,又如何处置?”
他在那里愤怒,众将依然不敢接话。掌书记李过江定定地看着统帅,也不知从何说起。行军司马望凌通也只是看他,一时不知怎样谋划。
薛平缓缓道:“上元节前,本镇已知会颍州刺史,于近日派将往剿。要他颍州折冲都尉府待符而动。本镇以为,颍州于义成军实属飞地,大军无法前往。拟于金檀骠将中遴选五将前往,持符整军,往剿劫匪。”
他说完打算,看看左班文官,指点李过江和望凌通,征询道:“本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