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支使、行军司马、判官、推官、押衙、虞侯、兵马使、黎阳县令等数人,也并未安排许多将校。
从他的一系列举动,薛坦涂心中有数,对望凌通暗暗颔首。
薛平观察、思量少顷,起身拱手:“坦涂在此有礼。既来叨扰,坦涂也就单刀直入,将治黄度汛的构想,细细禀告。”
田弘正也站起身形,躬身一揖:“尚书大人南衙宿卫,天下闻名。郑滑节镇,深得民心。还望大人切莫多礼,安道哪里吃得消。就以兄弟相称。兄台但有驱使,安道唯马首是瞻。”
薛平正色道:“目下黄河大汛,河堤距离滑州城仅仅二里。稍有疏忽,旌节被淹。滑州黎民,日日哀叹。黄河自古多沙,所过之处,淤塞不止。秋汛一起,防不胜防。坦涂权衡再三,决计拓宽河道,来个数十百年不愁。”
田弘正听得仔细,赞道:“兄台所虑,乃朝廷所忧,民心所向。河汛之害,岂仅滑州,魏博诸州亦是。此百年大计,安道但能牵马,实乃三生之幸。业已天晚,聊备薄酒,为兄台接风洗尘。明日与兄台斟酌。如何?”
薛平看他豪爽,也不再多礼,笑道:“治黄之策,愚兄帐下司马望凌通深得其妙。明日让他与贤弟详加禀告,你我兄弟作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