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猛笑道:“缭左堂,你我一令一丞,皆受皇封,哪里有什么知遇之恩。但凭公心,百姓之福。”
牧雨听明白了,哦,他们三个的品性八九不离十,一个德性。酸不拉几,搞啥名堂。
她出来捣乱:“哎呀,别拽文词啦,有酒没有,喝几杯叫我赶路。”
公猛打量她美若天仙,怎能说出军中女将的话语。转而一想她所说意思,不禁哈哈大笑。望凌通、缭相兄弟也都笑起来。
正喊着要酒,李瑶香早已进来:“望司马,丫鬟准备好几个菜,不成敬意,这就上来。”
话音一落,两个丫鬟已经端进来酒菜筷碟。
望凌通看县令家并无别人,一发请公猛母亲落座,一起用酒,互相说话。
一屋子年轻人,越喝越畅快,越说越投机。牧雨喝到性起,又亮起歌喉,惊得公猛目瞪口呆。
他也酒性发作,一发取出瑶琴,合拍而弹。
望凌通歌喉不济,抽出佩剑,与他们伴舞。
缭相不甘寂寞,也取出来公县令笛子吹奏。
这四个好不尽兴,惹得李瑶香也动了念头。
但见她出手,果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