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陈哲大发雷霆,举手就要来划拉宝镜。
哪知,他的手举起来,就再也下不来,也拐不动。
又要抬脚来踢,抬起来的脚也下不来,也上不去。
又以头来撞宝镜,却好,身子失去平衡,“呼通”跌坐在桌子下面。再也起不来。滚也不动,起也不动,趟也下不去,定在了那里。
这是老哥儿仨没有料到的。这宝镜显影未完,还有这样的神通。
范丹抚掌大笑:“大哥,索性让他看个够。看他还要不要、敢不敢献宝。”
云釵儿更是目瞪口呆,在那里战战兢兢,不知道如何应对。
“看老爷的家室。”望云端也不默念,高声喊起来。
“啷,啷”两声,宝镜显影。一个贵妇,两个使女。
白天赏花,到晚上,陈哲爬床。短短一会,酣酣睡去。不大功夫,使女轻脚慢手过来,朝贵妇摆手。贵妇偷偷下床,使女背起贵妇,到了东厢房内。
这里躲着本县主薄,急吼吼与贵妇行起巫山云雨。主薄走后,稍停片刻。使女过来,重重挨了两耳光。使女泪流满面,又跑去。不久找来一位花子,用花布将他打扮。
半夜三更,贵妇并不能看清他是花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