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轻轻摩挲着手上那张文契,仿佛能看见祖母为她殚精竭虑的样子,喃喃道:“是我不孝,祖母已经一把年纪了,本该是我孝顺她才是,却还让她处处为我忧心。”
秦堰摆手:“可别说这话。你祖母当初最疼你娘,结果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了她半条命。得亏还有你在,她心里还有个寄托,这才硬撑着挺过来了。”
“你只要好好的,平平安安没病没灾,时不时给你祖母写封信报个平安,就是对她最大的孝顺了。”
他怕秦昭再多想,说着便换了话题,从旁边拿过一个小木匣递给她。
“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对你来说,这可能比那两成干股重要得多。”
秦昭不解,接过木匣后打开看了一眼,见里面是两把钥匙。正想询问,就听秦堰说道:“这是你娘留给你的。”
她手上动作一顿,缓缓抬头:“……什么?”
她娘当初走得匆忙,连一句话都没能留给她,又是何时给她留了东西?
秦堰叹了口气,道:“方才我不是跟你说,你祖母虽未将赠与你娘干股的文契给她,但每年都把账册和出息给她?”
“你娘她并未将那些出息都拿去,而是每年都分出一半,存在淮庆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