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宛若冬日闷雷在云朵中炸响,平静的潭水似沸腾般翻涌滚滚。
浓郁的白雾自水浪中散发,升于半空,最终汇聚成白虚的模样。
顾厅声音哆嗦道:“鳌,鳌东呢。”
“他在呢。”白虚阴测测的笑道:“你们看,他在潭水里游的多欢快啊。”
“哗啦。”
翻腾的水面突然间冒出阵阵猩红血色。
浑浊的潭水血红一片。
数百块面盆大小的龟壳漂浮水中,伴随着数不清的碎肉,那扑面而来的刺鼻血腥,几乎令人心生作呕。
“白虚,老祖。”顾厅虎目含泪,悲愤道:“你够了。”
“大胆。”白虚目如闪电,厉声喝道:“身为青丘长老,青丘血脉,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无论你们和玄清有何恩情纠缠,在家族利益面前,你们的脚步应该与老夫一致,而不是偏向那个给青丘带来劫难的叛逃者。”
“青丘数万年来为何只有老夫一人问鼎仙道凝聚九尾,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明白吗?”
“顾幽篁糊涂,情有可原。”
“但你们,你们太让老夫失望了。”白虚语气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