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那么多忌讳。”
“呵,这倒确实。”鳌东自嘲一笑道:“平时让你陪我喝酒,你理都不理我。不曾想第一次和你喝酒竟然会在这个时候。”
“算我一个。”大鹏鸟朗声笑道:“喝它个昏天暗地醉生梦死。”
“别……”鳌东肉疼道:“我这酒还是从茶女那求来的,总共只有二十壶,经不起你们牛饮。”
“这是在昆仑山,不是红尘俗世,喝完了想买都买不到。”鳌东嘀咕道。
“小气。”大鹏鸟怒骂道:“老子振翅一飞,华夏大地哪不能去?喝完了再去买就是了,还能少你酒不成?”
“哈,再来几碟小菜行不行?”鳌东立马谄媚讨好道:“喝,使劲喝,大不了我再去茶女那边死缠烂打求一些。”
……
洞窟内,巨大的石椅上。
身穿青衫的白发老头面无表情的端坐着。
他双眼紧闭,气息全无。
浑身上下被一团浓郁的死气包裹。
他的血肉已经僵硬,似干瘪枯竭的泥土,紧紧依附在骨骼上。
黑暗中,无数的绿色星点盘旋飞舞在他的四周,如夏日夜里的萤火虫,闪烁不停。
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