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看清那两个新建的坟包,甚至想爬过去挖开那些土,我想知道顾月流是在骗我。
可是我做不到,眼泪模糊了双眼,任凭我怎么擦拭,它依旧那么的多。
我更逃不走,顾月流的手看似软嫩,但却像一双铁钳,捏着我的脖子,只给我喘气的机会。
“你哭了?”顾初秋捧腹大笑道;“你竟然哭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杀顾辰的时候我也哭过?就和你现在一样。”
“不对,我比你更惨,因为我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音,就怕被你们发现。”顾初秋笑意的脸庞变得阴冷:“我一边哭一边逃,如丧家之犬,而现在,你终于感受到我当初的心情了。”
“还废话什么,速速离开。”老湾村方向,一位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男子看起来四十岁出头,一身青袍,面孔清秀,束着发,看起来文质彬彬,满是书生气质。但其凌厉的目光又似两把利剑,朝我扫来的时候,几乎扎的我头皮发麻。
“这不是等你吗七长老。”顾月流收起媚态,一把将我丢给了青袍男子:“顾寒酒,好歹你也当过他妈啊,这儿子,你可照看好了。”
“废话真多。”七长老顾寒酒拎起我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