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铁桶,绳子很长,目测估计起码有一百多米,缠绕的跟个球似的。
吴威开玩笑说这喝口水还真不容易,上山下山,拎起来都费力。
我更好奇的是这口井怎么来的,龙王山很高,海拔起码在三千米以上,你说平地打口井都不容易了,更何况在山上呢?
而且这井龙王沟的村民都搞不清怎么来的,几百年前,甚至更久之前,又没有现代化科技,难不成都是凿子一点一点凿出来的?
要真是这样,这工程量可不小啊。
我感叹的同时,吴威拎着绳子嗷嗷直叫,说手臂都快断了。
没办法,我只好拍拍屁股过去帮忙,这刘老一大把年纪了,商云晞又是女孩子,总不能让他们动手吧。
还真别说,吴威一点没撒谎,拖着绳子,我都觉得手臂发酸,真不是这一桶水都多重,而是距离太远了,一百多米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往上拖,太费劲。
好不容易将井水打上来,我正准备好好痛饮一番的时候,吴威语气急促道:“陈安,你看。”
“什么?”我满头大汗。
“烟头。”吴威眼神凝重的从水桶里掐出一枚早就泡的有些发黑的烟头:“这好像是我二伯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