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老招了招手,面露喜色道:“坐车坐久了,头昏眼花,半天才找到路。”
我们跟着刘老来到一家独立的小院,小院围墙是以黄泥糊起来的,混杂着一些树枝,粗燥不堪,但还算牢固。
起码我偷偷推了几下,围墙并没有倒。
院子里三间连通的青石大瓦房,年代有些久远,因为我拿着手电筒仔细扫了下,屋顶很多瓦片都风化碎裂了,盖着一层塑料防水布。
除此之外,院子角落里摆着几个自制的木头架子,上面端着蔑篮,似乎是晾干药材用的。
院门是简陋的木门,也没有锁,刘老轻车熟路的打开,示意我们跟着他就行。
“徐大哥,睡了没啊。”刘老走到最中间的瓦房大门前敲门喊道。
连续敲了七八次,屋里才响起一道警惕苍老的声音:“谁啊。”
“是我,刘老弟,一年前在你家借宿的迁坟师傅,您还有印象吗?”刘老问道。
屋子里半天没有动静,就在我们以为对方已经忘了刘老是谁的时候,瓦房的大门却突然开了。
一位穿着薄衫的驼背老者端着油灯仔细的端详着刘老,继而咧嘴笑道:“还真是刘老弟,你这大半夜的敲门,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