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负责您家祖坟迁移的陈安。”我礼貌的回道。
吴金路啧啧感叹道:“年纪轻轻就是迁坟师了,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年纪轻,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您能不怀疑我的本事就是最高评价了。”我笑道。
吴金路领着我们往村里走去,直爽道:“谁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年龄并不是衡量本事的唯一标准。我年轻的时候跟着师傅学打铁,嘿,我入门最晚,学的最慢,可偏偏我的手艺却是最好的,那些比我先入门的师兄学了五六年了都不如我,这手艺啊和年龄关系不大,最主要的还得看人,看脑子。”
“是这个理。”我点头道。
吴金路很善言辞,一路上夸夸其谈。说上几句就得吧嗒吧嗒的抽上几口烟,倒是惬意的很。
因为吴家祖坟在山上,位置偏僻不说还荆棘密布,所以吴金路拿着柴刀一路劈砍,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解释道:“坟是我爹的,位置也是他自己选的,我年纪大了,除了每年的清明节上去祭奠一下,我也难得上山一趟,主要是爬不动了。”
“慢慢来,不急的。”我十分理解的说道,并示意顾方拿过柴刀在前面开路。
“嚯,这小哥可以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