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先祖母要的是一家人平安,哪怕穷一点。先祖要的是发扬张家药酒,以免无颜去见列祖列宗。这一来二去,好好的小两口终是因为先祖的堕落而越发疏远。”
“若只是疏远倒也罢了,先祖的脾气性格越变越差,越来越暴力,只要一喝酒就彻底失去了理智,先是打砸家里的用具,再是动手打先祖母,到了后来甚至连两个孩子都不放过。”
“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先祖母伤透了心,可在那个年代,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个女人,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又有什么办法和选择?她只能默默承受,默默忍耐。”
“可这所有的忍受在先祖往家里带女人的那一刻,化为了利剑,狠狠刺在了先祖母的心窝。”
“你这先祖……”商云晞呵呵笑了一声,满是鄙夷之色。
张甜甜叹气道:“先祖母绝望了,对这个家,对先祖完完全全失去了所有希望。她变得沉默,变得如同行尸走肉,除了照顾两个孩子,她几乎成了哑巴。”
“直到有一天,先祖醉酒又开始打孩子的时候,先祖母终于拿起了武器开始反抗,他用佛堂内的佛祖雕像砸在了先祖脑袋上,一下子就把先祖砸晕了,鲜血流了一地。先祖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