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骨深陷,脸上的伤痕不计其数,如果不是他那魁梧的身躯引起了我的注意,又刚好躺在石雕旁,我恐怕真的分辨不出这个人会是保护了我很久的顾魁。
“顾魁……”我大声的喊着,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顾魁保护了我这么久,我就算没法把他亲人一样看待,但在我心中,这些暗中保护我的顾家弟子我都当做了朋友。
而现在,这个老实本分甚至有些木讷的顾家青年死了,死的很惨。
顾魁死了,那其他人呢?
“小幽。”我抹掉眼泪朝顾家总部别墅跑去。
一路上,尸体越来越多,打斗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顾家别墅的大门甚至被一种特殊力量击的粉碎,我连木屑都没看到。
而别墅的待客大厅内,松伯满身伤痕的斜靠在墙壁上,他的脸上,嘴角,身上,都是早已干涸的血迹,但最为致命的是他脖子上的伤口,被人以利器割开,整个脑袋几乎悬挂不住。
“松伯。”我瘫软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泪水模糊了眼眶,如果说顾魁的尸体让我心生恐慌和心疼,那松伯的死状几乎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
这个从小就在暗中保护我的老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