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一子在十八年前拜你为师。按理说这件事跟药丹砂毫无关系,也轮不到你来求情,可偏偏你却比谁都紧张药丹砂的性命。”
佛门大和尚点头道:“顾大小姐有所不知,那女子不止是药首乌之女,还是药丹砂的唯一弟子,对她视如己出。”
“咯咯咯……”顾幽篁笑颜如花,其清澈的眼眸盯着佛门大和尚道:“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你偏偏满口谎言,那女子当真是药首乌之女?当真只是药丹砂的徒弟?很不巧,六百年前我去药王宗求药的时候见过那女子,其本体分明和药丹砂一样是一块丹砂石,你别告诉我药首乌找了快丹砂石结成道侣。”
“罪过罪过。”佛门大和尚转动着胸前的佛珠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个满嘴仁义道德慈悲为怀的佛门弟子说起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这样的佛门败类有何资格与我谈论天道?又有何资格要我放人?”顾幽篁冷哼一声,转身来到我面前,布满冰霜的脸孔瞬间变得柔和。
“还疼吗?”顾幽篁心疼的问道。
我使劲摇头道:“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是他们找死而已。”顾幽篁将蟠桃核与问命杯送到我手上:“我说过,只要你喜欢的东西,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