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松伯见面吧,怎么就勾搭上了?”
白泽恬着脸道:“这不是松伯刚买的车吗,我看他一大把年纪了,就问他什么时候学的驾照,结果松伯告诉我他没驾照,问我能不能帮他办个,然后,这就认识了。”
“你帮他办驾照,他帮你揍孙长清。”我问道。
白泽使劲点头道:“你也知道,以松伯这个年纪是肯定考不到驾照了,我看他身份证上年龄都八十多了。”
我差点没笑出声,八十多岁?特么的这身份证我怀疑都是不正当手段搞来的。
“行了,这下孙长清伤势不轻,起码要休息好几个月,再加上孙昶中蛊的事,嘿,可有他愁的了。”我痛快道。
白泽神秘道:“光受伤多没意思啊,松伯那一掌震断了孙长清全身筋脉,没有一年的疗养他根本站都站不起来。一年后就算站起来,那也是和孙昶一样成为了废人。”
“这么严重?”我惊讶道。
但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以松伯的修为,他的一掌又岂是普通人能接的住的?哪怕孙长清有武功底子又如何,这和精怪的修为境界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不解决孙家爷俩,咱们在迁坟门还能安生?”白泽拿着湿纸巾将脸上的血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