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顺利。”
见丁望军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我坦白道:“举个例子给你听,如果这八个人中有人从事杀猪的行业,那么他就绝对不能抬棺,因为杀猪的人血气重,又被行内称为鬼见愁,鬼见了都害怕的人你让他抬棺能抬好吗?”
丁望军听我这么一说恍然大悟道:“小陈师傅你让我想想啊。”
虽说都是一个村的,但年轻人具体在做什么哪有人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丁望军一边细想,一边朝族人走了过去,絮絮叨叨了半天走过来跟我说:“我都问清楚了,这八个人平时除了种田就是在外打打零工,并没有人从事杀猪杀鸡什么的。”
想了想,丁望军又问道:“平时杀个一两只鸡鸭鹅什么的没关系吧?”
我笑道:“这个正常,只要不是天天手沾血气就行。”
“那就好那就好。”丁望军松了口气。
既然丁望军都问清楚了,我也不能再耽误了,亲自示意八个小伙可以抬棺了。
“起。”
八个小伙肩扛龙杠大喝一声,新棺木被稳稳的抬起。
我满意的同时刚想嘱咐他们小心走慢一些,就只见八个小伙脸色齐变,新棺木轰然落地。
“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