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害的。但是从我出生起爷爷就金盆洗手了,这都十几年了,真要邪门也不会轮到现在吧?
我装作没听到走进二伯家堂屋,屋里围满了人,大多是二伯母娘家人,一个个哭的凄凄惨惨。爷爷见我来了让我去厨房烧点热水给大家泡茶。
我拎着水壶到厨房水缸里打水,厨房里坐着两位老人正在聊天,年纪比我爷爷还大,应该是二伯母娘家长辈吧。我也没多问,客气的笑了笑。他们说的是市里话,和村里的方言大不相同。但我在市里读了三年初中,虽然不会说,但大概的我都能听懂。
我一边打水就听到坐在左边位置的老人说:“我看了不怎么像煤炭中毒,倒像是被邪门东西咬死的,你看那脸卡白卡白的,不正常啊。”
右边位置的老人抽着烟反驳道:“人家家事,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人家说煤炭中毒就煤炭中毒。”
“嘿,我就是说说罢了,怎么讲我也当了十几年游方道士,还是能看出点东西的。”左边位置的老人有些得意的说道。
“那你说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说不出来就不要吹牛了。”右边位置的老人略带兴趣的问道。
左边位置的老人看了看我,似乎确认我听不懂市里话,这才压低声音道:“阴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