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难不成告诉村里人大哥成了僵尸咬死了二哥一家吗?”
我爸这么一说,我也紧张了起来。要知道农村人本就迷信,一旦知道大伯成了僵尸这件事可就闹大了。
“你说咋个办。”爷爷抬头问道,满头白发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苍老。
要说还是读书人脑子好使,我爸还在沉思的同时堂姐夫就顺嘴说道:“说煤炭中毒行不行,就是一氧化碳中毒。”
那个时候的农村家家户户都在烧煤,一是方便,二是省钱。最主要的是这煤炉不烧的时候可以换上新煤封起来,用的时候再启开,周而复始,都不用天天生火。
我从未想过这种似的剧情会发生在我家。明明是被大伯咬死的,还要伪造现场装成煤炭中毒。看着堂姐夫和我爸搬着煤炉放到房间的时候,我发自内心的感到悲哀。
“小安,搭把手。”堂姐夫朝我喊道。
我帮着堂姐夫把二伯一家的尸体抬到床上,抬到我二堂姐陈湘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二伯和二伯母的手都是松开的,只有二堂姐的手,尤其是右手,紧紧攥着,似乎握着什么。
我趁爷爷他们不注意抠开了二堂姐的手,里面竟抓着一枚黑色的扣子。
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