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在睡觉,只觉得一阵酒气扑鼻,紧接着就看到爸爸覆压而来。那时候她太小了,还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但她还是惊恐得无以复加,没命地尖叫起来。妈妈被惊醒了,爸爸很难堪地
跪坐在床上。那是多么难忘的一天。爸爸说了很多他的苦衷,他连日来的狼狈、惭愧和痛苦,妈妈也哭了。不知不觉,他们讨论的事已经变成了这个家的未来。
也就是那一天,爸爸决定了重新出去工作。妈妈很感动。
苏实真蜷缩在被子里,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在那之后,爸爸逐渐开始出去工作,在家也把荒废的菜园开垦出来,这个家好像走上了正轨。可是,到了晚上,让苏实真不舒服的环节却照旧进行着。
看到爸爸振作起来,妈妈也开始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不是不会看眼色的孩子,恰恰相反,人们想要什么、喜欢什么都好像写在脸上一样。苏实真知道,自己除了忍耐和逃跑以外别无选择。
万幸的是,随着年龄增长,爸爸反而负罪感增加,仿佛自己在做的事的定义变得更加清晰,不知不觉就不再重蹈覆辙。
并不是厌恶故乡,只是希望能和爸爸妈妈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有一段时间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