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时间相隔不算太久,但立场已经大不一样。秦伶碌订了包厢,以家庭活动为由头,但实际上几乎没有看比赛的气氛。屈湘露回去了。他们坐在餐桌两侧一起用餐。秦伶碌吃牛扒,秦伶忠吃的沙拉,苏实真在吃汉堡包、炸薯条和冰淇淋。
服务生问他们还需要什么,秦伶忠盯着苏实真面前那一大杯冰淇淋说:“水。”他不相信有人一口气吃那么多冰淇淋会不头痛。
在国内的时候,他们偶尔会定好早晨的闹钟一起看转播。然而现在在现场,却没有那么多看比赛的心情。被推荐去窗户旁边看看时,秦伶忠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现在不太喜欢……站到那种地方。”不至于尖叫,但有可能抽搐或者晕倒。
面对还想继续推销的侍者,苏实真在旁边张望着,没那么客气地冲搭腔:“离我男朋友远点。”
秦伶碌开口:“调任新职感觉怎么样?”
“非常——”秦伶忠向后仰,目光不经意地偏离方向,“怪。”
也不算无缘无故,秦伶碌哈哈大笑起来。
他说:“你可以觉得我不懂,但我没骗过你。再怎么说,我也是哥哥。我说的话最后都会成真。”
寥寥几句里含义太多,他的中文比秦伶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