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纹般起伏和荡漾,镀了金似的的发尾翕动着。她笑着说:“你头发短了好多。
“我们都不是坏人。我只是很自私,你也是。”她轻轻地对秦伶忠说,“我们只想要能够得到回报的爱,这有什么错呢?我为了得到你的爱才爱你,你因为被我爱才爱我。你是因为我才被推下去的吗?”
秦伶忠摇了摇头。
她别过脸去看水面,即便那里除了刺眼的湖光外什么都没有。但正因此也模糊了脸。她重复了一遍:“你是因为我才被推下去的吗?”
他说:“假如我说是,你能不生我的气了吗?”
她笑出来,摇了摇头,走上前,吻他的嘴唇。
他无动于衷,像被吻的雕塑。
然后,苏实真垂下脸,覆盖在他肩膀上。秦伶忠无声无息地倾斜头部,贴住她的耳廓。两个人站立着,午后太阳炙烤过的湖水微微发烫,草籽的香气膨胀,身体毛绒绒的很放松,他们依偎在一起。
他听到她哽咽,又好像是错觉。苏实真有哭过吗?至少秦伶忠暂时保留的记忆里没有。
她说:“我再也不会来看你了。”
他说:“嗯。”
她又说:“我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