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才拉过她问:“他还是个孩子吧?”却反而被苏飞宇打断:“没事的,做惯了。苏实真,你能不能去场子里给金叔送个饭?”他对比自己年长十多岁的苏实真向来直呼其名,苏实真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么大的雨都不回家?”她说。
“要守一整晚呢。”
苏实真面露诧异:“有母猪要生了吗?”
“嗯。”
他们两个人单独谈论着,秦伶忠完全插不进嘴。
最后,苏实真卷着湿漉漉的发尾说:“我去帮他好了。”
做了决定后,她转过身,看到秦伶忠,还是说明了一下情况:“母猪产崽的时候容易压死小猪,需要人工助产的情况也有。所以必须一整夜都守着,为了不让这么久的心血都白费。”
说实在话,秦伶忠内心最先产生的感想是疑问号。尽管养殖业的确是农村的常见致富手段,但他没听说也没想象过苏实真会做这个。那个苏实真,竟然会披上群青色的雨布,套着靴子,若无其事地谈论着如何将猪的粪便变成腐熟的肥料。
“我也就是小时候看大人做,帮忙打打下手而已。”她淡淡地说。
秦伶忠被安顿去和苏飞宇一起住。墙壁上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