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苏实真已经开始翻找租车公司。
走进病房,不出所料,苏丹青最担心的也是这件事:“实真,你能不能让你爸妈帮忙照顾一下秀秀?”
“我们打算接他过来几天。你也想他了吧?你就安安心心治病。”苏实真说着,软绵绵地趴倒,侧脸贴在洁白的床单上,“我会教他写作业的。希望别太难。”
苏丹青好笑又抗拒,继续说:“请你爸妈帮个忙吧。”
“没事的。我会照顾好他。”苏实真笑着,露出贝壳一样整齐的牙齿,不容分说地替她掖好被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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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秦伶忠和父亲国内的律师见面。
双方都很忙。在咖啡厅,他们只坐了半个钟头不到。对方还是像以前一样尽可能给他关照,这时候也直言不讳:“别低估秦先生对你的关心。
“我对女性向来没什么好感,尤其上次你带来那个。一直以来,你都很听话,工作也妥当。但是,秦先生不希望你像完成任务一样办这件事。”对方说完,以完美的礼仪结束下午茶,率先取了外套出去。
秦伶忠继续停留了五分钟。
他父亲不爱表达真实感想。比起说,更喜欢做。他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