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钱的人吗?”
有钱的年轻人,不说全部,但通常都有提供精英教育、庞大实验基金的家世。对他们来说,失败算不了什么,一次不行,就再试一次。反正总能再来,大不了回家继续混日子。这样的人,成功的压力比条件不同的孩子轻得多,路也好走得多。
叶妍家固然是有钱的,但就拿工作上还有不少合作的南舒雨家来对比,那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因她的评价体系感到滑稽,转过身就要走。叶妍越发恼羞成怒,用力叫住他,拼命从脑海里搜刮最恶毒的话:“我想起来了,你是私生子吧?那难怪,没教养嘛!”
他不痛不痒,照常向前走。
叶妍怎能善罢甘休,加快脚步绕到他跟前,咬牙切齿地为咒骂添油加醋:“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前女友和我男朋友睡了知道吗?说白了也是个想当骨肉皮的贱货!”
被戴绿帽子理应当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叶妍沾沾自喜,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亲眼目睹他掏出打火机。走廊的阴影里,《奥林匹亚》的摹本切割明暗,秦伶忠平静地抽烟。叶妍没来由的毛骨悚然,她霍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眼前的男人根本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
“咳,”他说,“你对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