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要求在车内等待。
苏实真降下车窗,像金鱼冒出水面吐泡泡,她问:“我们能去喝一杯吗?google上说附近有间不错的酒吧。”
那位秘书礼貌地微笑,尽管乍一眼看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可只要稍微敏锐一星半点,多少也能觉察出他的不满:“您想喝了酒之后去见秦先生吗?”
这里的秦先生指的自然不是秦伶忠,然而,这句形似提醒的警告却同样是给他的。
苏实真略微挑眉,贯彻自己头脑空空、任性妄为的设定,索性一了百了,打开车门。
“他不喝不就不行了。但是,”说到这里,她狡黠地笑了一下,“我应该没关系吧?”
她背上包,确认证件和钱,自顾自就往前走。
秦伶忠坐在车里,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似乎全然在意料之中。
唯一感到局促的反而是先前那位秘书。
他皱眉,刚要打电话,手腕就被按住了。
雇主这位不怎么爱闯祸的儿子忽然微笑,一时间便天朗气清。秦伶忠说:“我去把她追回来。”
苏实真没有刻意加快脚步,只是吊儿郎当地勾着耳环,无聊地到处转转,找到还在营业的酒吧就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