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的法子,只能多鼓励他几下再坚持坚持,等到地方一定给他挖来生命之髓治好伤。虽说鳞片可能没法长出来了,但体表覆盖着一层长好的伤疤,也总比肌肉血管什么的露在体外强啊。
聂然看着百万那样子,难受得不行,又没办法帮到他,想了想,说:“要不你留在这里,我们去给你挖生命之髓。”
百万摇头,嗷嗷叫唤,不干,要跟着一起去,才不要落单。大家一起热闹,还有大家安慰他,好过自己留在这里舔伤口强。
他坚持要跟着,聂然只好随他去。
他们越往山上走,林子越阴,各种各样的虫子越来越多,特别是蝼蛄,遍地都是。这东西乍然看起来有点像蟋蟀,在聂然的老家被称为土狗子,以前那种老式的土房子,屋檐墙角下随处可见。
可聂然在村里生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蛄子岭这么大的土狗子,更没见过这种颜色的。这里的蝼蛄,很多偏黑色,块头比别的地方要大上一倍,更加凶猛,会扑人,咬上还会吸血。
聂然没注意,都被咬了一口,鼓起一个大肿包,跟被开水烫伤似的,那肿包亮得透明,里面全是黄水。这玩意儿,一看就是带毒的。
她对杨雪岭说:“师父,这地方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