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剑走偏风搞邪祟之事,把墓修在这样的地方才符合驭兽门作风的。各有本事,都觉得自己那一套是对的,谁都说服不了谁,吵了半天没个结论。
懂风水的,拳脚上通常都不太擅长,又不像杨雪岭那样有个厉害到都不算是人的徒弟,不敢自己带着几个同样不擅拳脚的子侄徒弟捧着个罗盘就上山去送死,只能致力于说服旁人听自己的。
那些对于风水一道差点的,拳脚本事厉害的,便在一旁休息,等着这些拿主意的先吵出个结果来吧。
聂然打了一会儿坐,精神了,嫌打坐枯燥无聊,又睡不着,还得等师父醒,于是偷摸地溜过去,找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蹲着,从包里摸出小零食边吃边听他们吵架。
热闹!这些什么大师、高人吵起架来,也不比村里下棋的闲汉吵架文雅到哪里去。最多就是多点她听不懂的专业词汇,马走日、象走田什么的,她也听不懂啊。她也听不懂啊。
傍晚,杨雪岭睡醒。
她坐起身,看到林子都暗了下来,这远处隐约有灯火亮光,还有人说话的声音,聂然已经没见了踪影,但百万还满脸乖巧地趴在身旁,显然聂然应该就在附近没走远。
杨雪岭用膝盖都能猜到聂然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