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心里挺开心的,颠颠地跟上,心说:“还是师父好,知道来接我。”以前只有爷爷和大黄……啊呸,狗哥,才会来接自己。
她跟要杨雪岭的身后从树枝、倒塌的房间旁绕过去。
那些人把她俩当成了空气。
两个男的,蹲在大石头后悄声聊天,不时的,非常紧张地望向四周,视线从她俩身上扫过,就跟不认识、没看见似的,连停留都没有。
聂然问杨雪岭,“师父,那两人中邪啦?”
杨雪岭没好气地瞪了眼聂然: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邪了?
聂然瞬间明白过来,小声说:“哦,懂了,障眼法。”可我没看见你摆弄啊。
她不懂,也不敢问,默默地跟着。
杨雪岭说:“用符或者是真气小小的改变下自身的气场。人很容易受到视觉欺骗,感知上也容易受到干扰。例如,拿着笔找笔,东西就在眼皮子底下,来来回回看好几遍,就是看不见,之后又突然出现了。东西还是那东西,一直在那,是大脑在处理视觉成像时忽略了物件。”
她领着聂然慢悠悠地往里走,边走边聊天,跟上还跟人打招呼,“当心点。”
对方还回了句,“你也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