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门关上了。
杨丹青满脸嫌弃。她伸手轻轻地戳了下猫,软呼呼小小的一团,睡得还挺香。她又再嫌弃地瞥了眼猫,又把杨雪岭嫌弃了回:空调吹着,这么小只猫,连被子都不给准备的吗?万一感冒了,可是容易要小命的。
她又满是嫌弃地剪了块平时用来做法布的黄布,再翻出点搓线的棉花仔细地弄蓬松后,给猫崽子缝被子。
这猫如今已经不是阳间的品种,又没有母猫照顾,很难养活的,于是,杨丹青又给它在被子上缝了点滋养灵体的符纹,再燃符开光激活,又给她的猫窝下垫符。她揭开猫窝垫子,发现杨雪岭在下面铺了一层符,心疼地骂了句,“这败家孩子,拿符给猫做窝,她怎么不上天她!”反正都那么多符了,也不差她这一张。她画符的本事,比起吕青锋也差不到哪里去。
杨丹青一边嫌弃一边心疼,一边把符放好,猫窝铺平。
猫崽子醒了,闭着眼睛在满窝里扭啊扭的,喵喵叫唤。那大嗓门,跟杨雪岭小时候有得一拼。
杨丹青又赶紧去烧开水,调奶粉,还得把奶粉吹到不烫了再罐进奶瓶里,捧着还没她巴掌大的猫崽子喂奶。
杨雪岭收拾好工具,把食物和水都用防水袋封好,再用符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