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岭遇险,正打算出手相救,已经把符牌夹在了手里,没想到聂然赶到,两招结束了战斗,便又把符牌收回到袖子里。
聂然吐得死去活来的,受不了了,扭头问洞天观弟子,“有水吗?”
对着她的人洞天观弟子被她呼出去的口气熏得直作呕。一个弟子捏着鼻子递了瓶矿泉水给她,说:“没来得及喝的。”
聂然又咕噜噜地漱口。可那味道就像是从胃里、肺里、五脏六腑里透出来的,一瓶水都漱完了,还难受。她索性离这些人远点,又拿镇狱火把自己烧了又烧,还不行,又召唤出斩不平,把那股难受劲灌到斩不平里。
斩不平大概也嫌弃那味道,剑身上竟然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泛着黑烟的粘呼呼的东西。
聂然嫌弃地把剑在旁边的绿化丛中来回擦。
绿油油的灌木沾上剑上的粘稠物,当场黑了。
一个洞天观弟子又捏着鼻子递了道符过去,说:“小师妹,别祸害植物了,拿这个符烧一下就好了。”
聂然说:“谢啦。”接过符,呼地吐品真气在上面,再用力一甩,符燃起来了,她把符扔到剑上,烧得那剑冒出一米多高的火焰。
洞天观的弟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内力够深厚的